看到车正要走,就从丁飞强手里一把抢过来孩子,拉着孩子来拦车。
丁大柱也跑了过来,拦着黄玉英去撞车。
黄玉英大喊大叫,像个疯子:
“丁飞阳,宝珠这个赖种,我不要了,你把他带走吧,要杀要剐,随你便!
要钱没有钱,要命一条!”
丁飞强夺过了孩子,丁大柱和丁支书拉着黄玉英。
两个男人拉着,还是一不留神,被她挣脱,黄玉英躺在了车轮前:
“把那赔偿合同拿出来,否则,就从我身上压过去!”
丁大柱和丁支书都过来拉她,黄玉英一百六十左右,也是个胖子,两个上了年纪的人一起拉着还有些吃力。
丁支书对在一边拉着玉珠的丁飞强说:“还不过来,一起把你媳妇拉走。”
丁飞强还没有过来,丁支书“啊”的一声大叫。
一下子甩脱了黄玉英。
伸手一看,手上竟然被黄玉英咬出了血。
“你,你竟然!”丁支书气得语塞。
丁大柱看丁支书被咬得血淋淋的,也放开了黄玉英。
黄玉英重新把自己的肥壮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
“你活该,你凭啥做主让我们赔钱!”
一边又大声叫唤:
“丁飞阳,你有能耐了,有能耐,就从我身上辗过去!”
范秀芹看得直摇头
:“飞阳,要不,这钱就不让他们赔了吧,我来赔,我还存一些钱,够赔偿的!”
这泼妇劲,即使在农村长大的人,也见得不多,这是泼妇界登峰造极的存在!
谢燕秋心里一惊,素来,只知道,这老四媳妇挺横的,却也没有见过她撒泼的最高境界,谁料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了呢。
谢燕秋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对付黄玉英的好主意。
谢燕秋拉开车门,走了下去,她径直走到黄玉英身边。
俯下身,在黄玉英的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