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云,我记得你比我还大一岁。”丁飞阳说,他想暗示她的年龄该结婚了。
“是的,我比你大六个月!燕春比你小三个月!”丽云却把话题拐到了谢燕春身上。
说起谢燕春,两个人又沉默了。
那段曾经欢乐的青春,是他们共同的伤痛。
“明天是燕春的忌日!”丽云说。
“嗯,”
“你回来就是祭奠她吗?”
“也不算是,看看家里人!”他淡淡地说。
他不想把谢燕春的深情装饰在脸上。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车站外,丽云看到驴车上坐着一个时髦的女人,是谢燕秋。
半年不见,刮目相看啊,打扮完全一副城里人模样不说,体重看起来也瘦了好几十斤。
丁飞龙蹲在路边抽着烟袋锅子,头上了的破草帽有两圈已经开线了,耷拉了下来。
丽云忙上来打招呼:“飞龙哥!燕秋!”
丁飞龙站了起来,风把草帽开线的一圈吹得直晃荡:“丽云啊,放假了吧,一块坐车回家吧”
“是,正准备搭你们的车呢,刚好买药时碰到飞阳,他说你赶了车来!”
“燕秋,半年多不见,你变化好大,在是单独遇到你,我都不敢相认呢!”丽云向二人打招和善。
“丽云姐!你这是周末放假了呢!”
“燕秋,我给你买了药水,你拿去抹一下先。”
丁飞阳递给谢燕秋药水,谢燕秋接过来,一边抹药一边活动一下膝盖:
“踢得不严重,这歇了一下,已经好多了,不抹药水也没事了,真是浪费了!早知道不买了!”
“燕秋,你的膝盖咋了?这么大一块黑青?”丽云一边说一边摸了一下燕秋黑青的膝盖。
“还能咋,这个笨驴,踢的!”
“你可真是,进城不久就忘了驴的德性了,这玩意不像牛那么忠厚,也不像马那么聪明,就是天天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