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搬到了炕的边上。
是谢燕秋请客时挪的,还没有往外间搬。
他坐在行军床上,迟疑了一下才说:“我想起来大炕上面的房角落漏水,怕你不会搞,回头大雨把炕都淋坏了,又是麻烦。”
“炕上面的漏水,上次你不是找老张帮忙修好了吗?还给他买了一盒烟!”谢燕秋很奇怪,丁飞阳一向记性很好,不像原主,丢三落四。
“哦?那是我忘了,看我这记性!”丁飞阳没再多说。
开始把行军床往外间搬。
谢燕秋拿着手电筒从里间到外间给丁飞阳照明。
看着丁飞阳把床弄好,谢燕秋拿了毛巾让他擦头发,虽然他回来穿了雨衣,头发还是被雨打湿了。
丁飞阳接过毛巾一声不吭地擦头发,谢燕秋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快把热水喝了,别回头着凉了!”
丁飞阳却摇头表示不喝:“刚才我回来之前喝了水,不喝了。你去睡吧,我换一下衣服也睡。”
谢燕秋看着丁飞阳一脸的疏远与客气,想打破两人之间的距离感,突然想开个玩笑:
“怎么,不喝我倒的水?莫不是怕我再下药?放心,我不会再下药了!”
谁料这玩笑丁飞阳不接,他没有笑,也没有说话,直接就脱了上衣擦了脚,躺在床上。.??m
回来时他在科室换了短裤,因此短裤并未湿,他索性没有换。
谢燕秋意识到,下药一事给丁飞阳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不该拿这个事玩笑。
想到丁飞阳几年来对原主的冷漠,以及在原主作天作地时总拿离婚威胁她。
她想让丁飞阳放心,自己不可能再下药了,她一边往里间走一边说: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离婚吗?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等我的工作稳定,能够自己养自己,有个住所,咱们就离婚吧!”
丁飞阳闭上眼睛:
“我没有真的想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