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光。
那搪瓷杯子一面印着两个红军,一面印着为人民服务,是丁医生上一次参加军医杂志论文大赛获奖所得奖品。
“李霞,你去叫丁医生回来,我们在这里看着丁嫂!”
叶护士一边扶着谢燕秋坐起来一边安排。
谢燕秋起身的时候,床铺吱嘎作响。这是一张行军床,摆在外间。平时谢燕秋睡里屋的大炕。
而她的丈夫丁飞阳,就睡在这个行军床上,虽然他经常睡在值班室。偶尔还是要回家来住一住。
谢燕秋想到丁飞阳去开会的事,急忙阻拦:“叶护士,我没事了,不要去喊丁医生了,谢谢你们救了我。”
谢燕秋顿了一下,又向着大家一脸真诚地说:
“本来今天应该请你们吃饭表示感谢,很抱歉今天家里没有什么吃的了,明天我进城多买点菜,请你们吃饭,答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一番话把几个女人说得都愣住了,这还是那个刁蛮不讲理的丁嫂吗?
“丁嫂,你确定没事吗?你要是有什么情况随时喊我!”叶护士说。
“我真的没事了,一时气头上,你们都回去忙吧!明天请你们吃饭!”
谢燕秋再次强调吃饭的事。
几个妇女都没当回事,这个丁嫂,铁公鸡还能拔根毛下来?只不要偷大院里人家的猫吃就阿弥陀佛了。
自从她搬到这里,大院里的猫相继丢失,而不止一次被人发现谢燕秋独自在家炖肉,而她的家里总能发现一些没清理干净的猫的毛。
找上门来,她只抵死不认,还要把人家打一顿,说人家冤枉她。
丁医生一月工资58.5,人家这个工资养一家六七口都绰绰有余,她谢燕秋却不够花,她一身肥膘足足250斤,一餐饭能顶几个人吃得多,还嗜肉如命!
吃得多也算了,还喜欢打牌,人又笨,输的多赢得少,钱花光就到处借债,附近的几个代销点都是她记在丁飞阳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