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乐红兵大吵大闹,并放出狠话要带乐永彦走,然后,乐红兵动手了。
“他把我关了起来,不准我见永彦,我那个时候刚出月子,心情不好,又生了病,每天病的迷迷糊糊的,红兵…我清楚他那个时候并不想救我。”
“但永彦还小,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照顾婴儿,才几天孩子就瘦了一圈,整天哭闹…”
“他是真的爱永彦啊…为了永彦他放我出来,带我去看病,告诉我:孩子还小,需要母亲,也需要父亲,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
而她的病根…也是那个时候种下的。
梁艳说到这里,眼神平静的回望钱家豪:“你说的对,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敢问…”
“这房子,家里的所有财产,包括做买卖的手艺,他都已经毫无保留的交给我了…大约是早想到了会这一天吧…”梁艳低声呢喃。
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十七年,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名义上的丈夫知之甚少。
“我感激他救我于水火,爱他对我们母子的照顾,惧怕他想让我死时的冷漠,心疼他压着沉重且无法言说的心事…”
“…警察同志,这些就是我和乐红兵的全部了。你们如果还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那就自己的寻找吧…”
梁艳神色疲惫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带你们去他的房间。”
周鹏和钱家豪从乐家的熟食店里出来时,已经快下午三点了。
他们穿过马路往古城区停车场走,打算回市局参加案情讨论会议。
两人并没有在乐红兵的房间里找到什么对案件有用的线索,可对这个人的怀疑反而更深了。
“一个人至少生活了17年的地方,竟然收拾的像随时都要离开似的,衣物床单被罩只是够换洗,啧…”
“可惜,人已经死了。”
“你说…乐婧的死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周鹏反问:“你怀疑是乐红兵杀了她?那又是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