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晴,你难道一定要让我跪下吗?我啊!”
“打人了!打人了”
“你干什么!儿子!儿子!你没事吧。”
踢人的是姚潇洒带来的人,这人高马大的,一身腱子肉。
他一脚踩在彭岩的胸口,一手一个制服住彭父彭母,环视众人,地上恶狠狠的呸了一口:“干啥玩意儿?!都干啥玩意?!”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都踏马的几十岁还不懂?!”
“你们这么心疼这玩意,那你们跟他回家过好了,非逼着人家妹子干啥?”
“不是又想搞封建那一套,逼良为娼哈?!”
“啥都不知,就搁这瞎逼逼,瞎逼逼…就显得你们长张嘴了是吧?!!”
与壮汉身材不相符的,就是他伶俐的快嘴。
他这一通不停歇的大嗓门输出下来,旁人愣是没人敢吱声。
姚潇洒走过来,蹲在地上看着彭岩,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你从前仗着我们冬晴父母双亡,没人撑腰,没少欺负她,对吧?”
“你不是说她有病吗?我现在就带她去看最好的心理医生。”
“哦…不只心理医生,我还要带她去做全身检查,验伤。”
“你最好祈祷她身上没什么毛病,也没有什么陈年旧伤,不然…你就给我等着瞧!”
姚潇洒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语气淡漠:“这婚是必须要离的,你就等着收离婚协议吧。”
女警适时把朗冬晴推了过去:“去吧,跟你表哥走。”
朗冬晴愣愣的看姚潇洒,看对自己微笑鼓励的女警,看向自己竖起大拇指的那个胖警官…
“我们走吧。”姚潇洒过来在她头上轻拍了一下。
朗冬晴握紧拳头,浑浑噩噩的在几人的拥护中离开。
“朗冬晴!”彭岩从地上爬起来,追上了出来大喊。
却被一个壮汉给一把推了回去。
彭岩去求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