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润饱满的唇瓣,轻笑一下说:“喜欢。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我爱得不能自拔。”
“许初一,我败给你了。”
许初一听不得顾念说输或者失败这些词,他与他从来不是竞争关系。
非要套上这层关系的话,不应该这么说,而是——
“你赢了,我独属于胜利者顾念。”许初一说。..??m
顾念怔住几秒,随后微昂着头堵住那张花言巧语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似乎做了许多活,身上的薄衣服被汗水浸湿,透出一片光彩。
许初一身子往后仰去,脊背抵在桌沿边。
“别......别在这里。”
他声音虚弱极了,像是许久没做这么重的活了。
餐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黑点点跳了去,浅浅地舔了一下,就被劝退回去。
它似乎是觉得咸,去舔了好几下猫碗里倒着的鲜牛奶,随后去扒拉一旁的鱼干罐头。
罐头金属外壳光滑,两只猫爪在其上没有使力气的点,黑点点急得喵呜叫了好几声。
可却没人理会。
它气得龇牙咬了一口,结果罐头从桌上滚落掉下去,出乎意料地是金属罐头掉在光滑贴着瓷砖的地板上的声音没有响起。
一看,原来是被人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呀。
客厅的活干得差不多了,两位爱干净的人就转移战场,打扫起了卧室。
八月的燥热从未严丝合缝的窗户钻进开着空调的室内,搅浑了原本干净无杂意的冷气。
热气不断钻进,空调也在不断制冷。两股不同属性的气游离,交缠,最终混为一体。
冷热交替下,人的身体似乎受不住发起了烧,一会儿冷得如坠深渊,一会儿热得如抵烈日。
而在两股气流交汇之际,温度正好适宜,刚点头称赞没几秒,却又被莫名其妙加强的气流冲得溃不成军,打得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