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瞥了一眼宋澈,叹道:“贤侄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初到洛阳时,小侄借叔父家信,曾行了不少方便,令郎贺秋亦是我好友,于情于理都该替叔父分担烦恼,”
宋澈笑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贺玄章:“我已帮你梳理好整个案情,还帮你扣押了两个污点证人,与之勾结的江南货船我也正派人盯着,贾家麾下各妓院与赌坊,放高利贷,逼良为娼等,所有犯罪证据都记在此封信中;
包括该如何处理贾太师与他干儿子之间的关系,我也有在信中笔墨,叔父若信得过小侄,可以参考借鉴。”
贺玄章木讷接过信封:“这——”
“但我要阐明,此信乃是晚辈对长辈的个人家书,与任何政治斗争无关,全当做还了叔父的人情。”..??m
贺玄章能做到洛阳府尹,必不是个愚昧人,当懂话中之意。
宋澈不再多言,抱拳转身离去。
今夜的月色,多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