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于理都该得到抚恤,怎还被抄家了呢?
“小哥,你可知晓他们被抄家的原因?”宋澈又问。
家丁摇头:“这谁知道啊……不过有传言说,他们是触怒了皇帝!”
那多半是得罪了佞臣,也十有八九与岁币有关。
宋澈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愧疚,明明是一笔光鲜亮丽的生意,却无形中害死了这么多好人。
“那曹家的家眷呢?”
“曹家本就人丁凋零,平时只有父女俩居住于此,既是被抄了家,家业自然充了公,至于曹家小姐么,多半是充了官妓吧,唉……”
家丁也兴叹不已。
宋澈不禁摸了摸袖中的骨灰坛,若是让曹恬知晓了家庭变故,怕是到了地狱都不肯瞑目。
死者为大,不论如何也得将骨灰送还给曹恬女儿才行。
“小哥可知,曹恬之女,在哪里落了风尘?”
“我只是个下人,着实不知这些。”
既然如此,宋澈也不再多问,谢过家丁后,
开始自顾寻找曹恬女儿的下落。
下午,他几乎跑遍了大半个洛阳,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即便想花钱办事儿也找不到门路。
最终只问出个名字,曹恬之女叫做曹琳。
不知不觉,日渐西斜。
无奈之下,宋澈再次来到王府,可刚到了门口,他又不得已犹豫了。
若曹琳真被充了官妓,便与官场挂了钩。韩香再是尊贵的王妃,面对的是被抄了家的罪眷,以韩香的热情,宋澈既已找到她,她绝对不好意思不帮,无形中又给人添麻烦了。
“唉……”
几番思量下来,宋澈还是决定算了,正当他打算离开之时,一个声音却从背后叫住了他:
“走卒的,你都在门口转悠半天了,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女侠客坐在王府门牌坊顶,饶有兴趣地望着宋澈,这门牌坊顶起码有七八丈高,她便这么大咧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