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必这么惊慌?”
“你这浑蛋——”
“还是说!”宋澈戳了戳周天赐胸膛,“你们心中有鬼?”说罢,轻蔑一笑,大步登上舞台,
他清了清嗓子,冲众宾道:“诸位,我便是周大发珠宝行策划此次歌舞的管事,在会票统筹之前,我还有件事想借着此次盛会公之于众;
先前我听到有宾客疑惑,为何要将宝珠取名为‘泣血明珠’,也听到有人已猜了出来——不错,我这颗大明珠,之所以白亮光滑,价值连城,是因为它被人血所淬炼过!”
此言一出,众宾唏嘘。
宋澈与台下的何香莲点了点头。
何香莲捧着大明珠再次登天,先与众宾鞠了一躬,随后讲述道:“诸位权贵老爷,我母亲韩翠曾是梅子洲头的采珠女,于五月初九在清平湾采得此大明珠,本想着一家子能靠此珠摆脱贫困,哪儿知被州头恶霸牛二盯上;
牛二欲花低价购买此珠,我母不从,牛二便使奸计,哄骗我母出海,趁我母下潜采珠时,割断救命绳索,叫我母活活淹死在深海之中……”
何香莲声音颤抖,已有哭腔。
“没想到这颗明珠竟还有如此血泪史……那凶徒牛二何在?可有被绳之以法?”
“是啊姑娘,你莫要害怕,今夜有柳大人在场,他能与你撑腰!”
众宾愤慨,纷纷声援。
柳伯庸却有些坐立不安。
周天赐脸色阴沉得发黑。
何香莲忍住哭意,继续道:“那牛二不过是个在梅子洲头收购珍珠的恶霸,其背后的主子,才是策划害死我母亲的真凶!
那真凶家大业大,在杭州只手遮天,他动用人脉将我父女赶出祖屋,还诬陷我父女入狱,在狱中又买通女卒,对我父女严刑拷打,目的便是为了让我交出大明珠;
可怜我父亲病弱,受不了狱中折磨,如今已变成了半瘫痴傻之人……”
何香莲已忍不住啜泣,“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