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儿……”小环拉着个瘦筋筋的老头子挤进人群。
“小泵娘,老夫骨头都要散架啦……”
制作白玉膏的药材,都是从黄家药铺采购,黄大夫也发了不少财,请他来问诊,绝对错不了。
“黄大夫,你来得正好,快瞧瞧她脸上生的到底是什么病?”宋澈指着泼妇寻医。
黄大夫捋顺了气,矮着身子朝那泼妇左瞧右看,泼妇却心虚低着头左躲右闪。
“害!这不就是痘疹么?”黄大夫一口咬定。
宋澈又问:“这痘疹可是突发病?”
黄大夫摆手道:“哪儿能是突发病啊,此疹极其顽固,一旦染上,几年都断不了根,瞧她脸上的脓包,怕是从小便长得有吧?”
“哦?”宋澈提高音量:“那这么说,此病很常见咯?”
黄大夫捋着胡须笑道:“自然是常见了,大街上随便挑几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脸上都有那么一些的,这病说好治也好治,随着年纪大些,这个这个……成亲圆房,阴阳互补之后,自然而然便会慢慢消失了。”
“泼妇!”
宋澈大呵:“如今大夫都已亲口证明,你还有何狡辩!”
泼妇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跪在地上磕头讨饶,“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我也是一时贪财,受了人蛊惑才来店前闹事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不懂事的山野村妇吧!”
见戏码儿唱崩了,人群中几个当托的也渐渐匿去了身影。
“是何人指使你来污蔑我商行的?你若能将他供出来,便算戴罪立功,我还可饶你一命!”宋澈大声问泼妇。
“是——”
“哼,大胆叼妇,竟敢聚众招摇,今日定饶你不得,来呀,将她带走!”
却不等泼妇开口吐字,大胡子先发制人,叫衙役架起泼妇便往街外走,“饶命啊,饶命……民妇再也不敢啦!”
宋澈并未过多追问,干这种事的多半是狗腿子,主人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