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让王国军留守后方了,但——他们真对付得了张方吗?
或许,到头来还得寄希望于邵勋。
唉!司马越叹了口气,人才太少了。
整顿禁军的速度,必须加快。
想到这里,他又看向原野中的禁军士卒们。
他们现在能听话,只有一个最朴素的原因:不让河北人过分欺负,被迫抱团取暖。
如果能够如臂使指——现在就敢在这旷野中冲了司马颖!
什么会猎,会你鸟的猎!真当我对你低三下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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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颖很快就走了,一起走的还有皇太弟的车舆、服饰及全套仪仗。
从此以后,司马颖就可以以皇太弟的威仪出现在河北大地上。甚至于,他很可能直接用皇帝的排场出行,他做得出来。
邵勋难得出城一趟,回家!
他现在有两处住宅,城内的宅第面积不大,堆放了许多杂物、器械之后,更没什么地方了。而且,还被张方派人火烧过,粗粗收拾了一番,没几间能住人的,不大修是不行了。
所以,他现在去的是城外的园林。
“就在金谷园旁边不远,皇甫商占地新建,不过两年罢了。”裴十六骑着一匹马,向还没去过城外别院的邵勋娓娓道来。
“两年前,皇甫商还是齐王冏的心腹。齐王冏败后,又附庶人司马乂,但熬到今年,也败落了。”一同跟来的糜晃叹息两声。
平心而论,皇甫商做得已经不错了。
能在齐王司马冏败后保全家族、宅第、财产,成功为司马乂招揽并重用,已是人力所能达到的极致。奈何没逃过洛阳新一轮的政治洗牌,出局了,而出局的代价就是家族覆亡,男女老幼甚至包括亲族,尽为张方所杀。
他的兄弟、秦州刺史皇甫重还在坚持,被关中大军围攻,最后的下场多半也好不到哪去。
“金谷园现在归了谁?”邵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