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勋身旁。
到处都是“噗噗”的声响,那是长矛捅入肉体后的死亡音符。
有敌人负隅顽抗,很快就被密集攒刺而来的长枪给捅了个对穿。
有贼众试图躲避,民房中的百姓拼死抵住大门,不让人进来。
“啊!”惨叫声响起,刚刚还趾高气昂的西人被长枪钉死在门板上。
没有任何悬念,数百兵像推土机一般,沿着并不宽阔的大街稳步向前。所过之处,尸体满地,鲜血汇如溪流。
“夫战,勇气也!你怕,敌人也怕。你狠,敌人就会逃跑。”邵勋哈哈大笑,还不忘鼓舞士气。
敌军长矛捅在他的铁铠之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看都不看,重剑劈斩而下,敌人的半个肩膀被整体卸下。
“啊!”惊天动地的惨呼声响彻整条大街,鲜血如同喷泉般飞溅而出。
邵勋举着重剑,继续向前。
他的头脸之上满是鲜血,几乎糊住了眼睛。
雪亮的剑身之上,血迹斑驳,腥臭味冲天而起。
没有一丝害怕,浑身的细胞都在欢呼,久违的感觉不断复苏。
他甚至感觉到了身体的轻微颤抖,那是发自灵魂的兴奋。仿佛眼前的不是血肉地狱,而是饕餮盛宴一样。
怕不是有点大病!
但这种感觉来得刚刚好,娴熟的技艺、勇敢的意志以及残忍的杀心结合在一起,他化身为一台病态高效的杀戮机器。
他能预判敌人的动作,以至于敌人像是可笑地自动送到他的剑刃下一样——这是用节奏在杀人。
他总能打在敌人最难受的位置上,让他手忙脚乱,最后被斩于剑下——这是用经验在杀人。
他浑身浴血,吼声如雷,像是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鬼一样,往往能夺人心魄,先手毙敌——这是用勇气在杀人。
他杀人的招数太多了,简直信手拈来,面对不同的敌人,瞬间就能使出最合理的方法,用最简练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