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对于这个托词他一点都不信,前日还来宫里看望十一。
隔了一日人病了?
如今这天气,只要不下河游水,如何感染风寒?
“观光,念一下龟兹阵亡!”
骆宾王深吸了一口气,面向群臣,摊开手里的奏折念道:
“龟兹一战,我朝战死将士七千六百三十二人。
楼观学随军学子一共一百五十人。
大战过后仅剩六十三人!”
“河间郡王之子李崇义有护卫七十八人。
此战,七十八人全部战死。
郯国公张公谨有子侄二十三人随军,全部战死!”
骆宾王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道:
“此战,国子学随军学子十九人,充当行军书记一职……
十九人全部战死,为国捐躯,只寻的六人尸首!”
“此战,李氏皇族随行护卫,全部战死……”
“此战,范阳卢氏北祖房,随军七人,七人全部战死。”
长孙无忌闻言猛地睁开眼。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卢家总是支支吾吾了。
原来由头在这里。
卢家在赌,卢家在当那“墙头草!”
朝堂之上的卢照邻闻言身子猛的一晃。
随后直直的倒在朝堂之上。
这七人是他的书童,从小一起长到大的玩伴。
不是兄弟,情同兄弟。
这一战,他们可以不用去。
可自古忠孝两难全。
在江州的时候先生并未因为自己是卢家子弟对自己心生不满。
而是委以重任。
所以,才有了今日年纪轻轻就能跨过门槛的卢照邻。
自己受了书院恩惠。
先生对自己有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