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前,跪在门槛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低声祈求着祖宗庇佑。
时间走的很慢,西方的那一抹落日余晖越来越淡。
稳婆满袖血污地冲了出来。
抬头挺胸的像是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大郎君出来,大郎君出来了!”
她把包裹好的孩子放到颜昭甫的手里后又冲了进去。
颜昭甫望着怀里的襁褓,胳膊抖个不停。
能把马槊挥舞的虎虎生风的手。
却好像抱不住怀里的这个肉团。
望着怀里的那张又皱又红的丑脸。
颜昭甫发现怀里的儿子竟然和祖祠里的高祖画像有几分相似。
眉眼里透出的骨相和祖父颜思鲁一样。
“来了,来了,二郎出来了,出来了,哎呀,大喜啊,又是一个带把的……”
颜勤礼慌忙冲了过去,把孩子抱在怀里。
小小的人忽然睁开眼,咧着嘴好似在笑。
纯净的乌瞳映着廊檐下高高挂起的红灯笼。
颜勤礼看的痴了。
颜勤礼轻轻碰了碰小人的近乎透明的鼻翼,笑道:
“颜惟贞,记住了,今后你的名字叫做颜惟贞。
比你跑得快是你的大兄,他的名字叫颜元孙!”
孔惠元走了过来。
将准备好的论语放到颜元孙的襁褓上。
随后将长命锁放到老二颜惟贞的襁褓上!
贺喜声传来。
宾客们还是进来贺喜,贺喜颜家得子,贺喜颜家得子,贺喜
庄子里的妇人笑着走出家门。
把精心准备的贺喜礼悄悄地放到了颜家。
晚风吹拂着仙游。
院子里的石榴树抖落了数朵鲜红的石榴花。
正好落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