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讲,龟兹的捷报比青海早。
可如今都三月了,兵部还未收到!”
李承乾闻言抬起了头,轻声道:“你的意思是?”
“陛下,三省的意思是让臣来问问陛下。
事关国朝政策安排,捷报是走八百里加急。
按理说这月也该到了……”
来济抬起头:“为何今日还未到?”
李承乾明白了,身子微微倾斜靠在软垫上:
“中书侍郎的…不对,三省的意思是琅琊公在假传捷报?”
来济猛地站起行礼惶恐道:
“臣不敢,臣只觉得朝廷应派御史前去核实。
朝廷这边也该做好应对的措施,以防万一。”
“说说!”
“五月在即,户部存粮不多。
辽东战事已经是箭在弦上。
臣觉得朝廷今年应该简单的提高些赋税,以备不时之需!”
“万一,万一龟兹那边是.....”
李承乾闻言脸色阴鸷了起来,过了半晌,点了点头:“朕知道了!”
“臣告退!”
望着告退的来济,李承乾阴恻恻道:
“军中不光有御史,有百骑司,西域还有上万府兵。
就算虚报,你们三省就这么有信心认为颜白一个人能把所有人的嘴巴堵上?”
“臣会告知下去!”
“去吧,记住没有什么万一,也不存在万一!”
“喏!”
来济走了,大殿寂静无声。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承乾才回过神,可心情全无。
来济的一番话还是动摇了他的心。
李承乾害怕自己看错了。
“衡山王!”
“儿臣在!”
李承乾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