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替我们的先辈报了一丢丢的仇而已,我是报仇啊,我心里畅快,我为什么要吐?”
“他们不是突厥人!”
刘远开笑着看着独孤渐明:“是吗?这话可千万别让先生听到了,不然你是第一个被书院开除的学子了。”
“为什么?”
“为什么?”
刘远开冷哼一声:“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看看这里的奚人、室韦、契丹等等,这些部族先前哪个不是突厥的马前卒?”
刘远开拍了拍独孤渐明的肩膀,美美道:“今晚我一定会睡的很香,那些死去的先辈一定会来看我,他们一定会拍着我肩膀说我是好样的。”
独孤渐明看着和书院里判若两人的刘远开,不可置信道:“你如今的样子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刘远开看着天边的晚霞,喃喃道:“传承有序,薪火不息,这才是读书人的意义,我终于明白颜先生说的话了!”
“哪一句?”
这时长孙冲寒着脸走了过来,嘴角还带着一点菜叶子,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刘远开,声音低沉道:
“队正,报告死伤!”
刘远开猛地挺直了腰板,大声道:“回长史,全员安好!”
长孙冲点了点头,继续去找下一个队正,然后是同样的话语,他的靴子发出呱唧呱唧声,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淡淡的血脚印。
刘远开细细的听了一下,好像没死人,只是有几个冲的太猛了,摔了一跟头,头磕破了,现在沦为笑柄了。
康石开始剥马皮,切马肉,一边忙,一边嘀咕,说什么他还没有马,说什么这些马啊,牛啊死的太可惜了。
辅兵的动作永远赏心悦目,反正不管死没死,都是一锤子脑袋,敲完了之后见人不动弹,就开始做下一步。
脖子上挂着的兽牙、金银饰品,头发上的发饰,身上的兽皮、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