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无论如何都是不忍心的。
所以,每当颜白给裴行俭他们讲授后世里自己知道的那些知识的时候,颜白会让小七一起听。
所以,教到了现在,小七的独立性就出来了,她做事情有自己的思量,但是在老一辈人的眼里就是不好管,不听话。
商队又出行了,颜白看着比当初还庞大的队伍,看着满怀着希望的众纨绔颜白心里却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哪怕自己这年都在害怕这一日的到来,可这一日还是顽强的走到面前来。
要是说一个知根知底的,从小都熟的人颜白还能接受,好好地说一下,婚事往后推一推。
你说这要是说个不熟的,人生大事,律法规定,人家根本就不吃你这一套,六礼一走完直接就把人给你抬走了。
以后小七就不叫颜微微了,而是叫做某某氏。
如此古怪的念头盘旋在脑子里面,换做谁心里都不舒服。
也就是到现在颜白才明白为什么在后世那些父亲一听女儿谈的男朋友离家太远就不愿意,他其实不是不愿意这门婚事,而是不舍得女儿嫁的太远。
其实都是舍不得的心思在作怪。
心情不好,运动会颜白都懒得看,就看了一眼三丈高台汉子们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在那里跳水,每扑通一声,曲江两岸都是欢呼声。
二囡设定的规则,规则是谁炸的水花高,水花溅射的远谁的分数就高,所以,跳水的全是大胖子,相扑手那样的胖子。
颜白的担忧并没有出现,湖边全是马车。
窗户露出一条缝隙,偶尔里面也能传来一两声的惊呼声,不用想,这些都是贵妇的车驾,她们喜欢热闹。
天虽然很热,但是她们却依旧会享受生活,她们认为这是女子举办的盛会,她们身为女子自然要来看。
大唐越来越开放,可颜白却觉得自己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