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没好气道:“糖鸡屎,笑什么笑,还不是昨晚和国子学的那批师兄喝的有点多,要不然今日怎么会这么晚。
到了明年回长安你骑马,然后换作你叫我,你看我们坊长骂不骂你,我告诉你,这说话算是好听的了。
哼哼,等你遇到我们坊长,你都后悔当个人!”
潘兰玉故作惊讶道:“你们坊长也是军伍上下来的?”
“废话,这长安一百零八坊,哪个坊的坊长不是军伍下来的?
不光是军伍下来的,有的还是陛下先前亲卫玄甲军中退下来的呢,别说骂我,皇城根下务本坊的坊长连守约师兄都骂!”
潘兰玉撇了撇嘴,他没有想到长安的狠人竟然这么多,原来以为仅是一个坊长而已,没有想到背景这么大。
“算了,明年我还是跟着拉货的车驾一起回来吧,对了,邵阳……”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骑慢点!”
“为什么?”
“冻腿!”
“我前面还冻嘴呢!”
邵阳拉了拉缰绳,忍着性子道:“我在前面,风都顶着我吹,我都没说冷,你倒是矫情的不行,出了城门之后你我换着骑!”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吃亏,让你也体会一下前面到底有多冷,额滴神啊,书院发的棉服都不抗冻,快些到高年级吧,到了我就有羽绒长衫了!”
潘兰玉美美的想了一下自己到高年级的样子,然后又叹了口气:“听说书院的制度改了,原本是苦学三年就能去科举,现在最低六年!”
“没办法咯,先前的学长年龄大,好多都有基础,如果按照原先的三年制,你我九岁就得去科举考试,你我不是天才,九岁科考就算了!”
“唉,感觉啥好事都没赶上!”
“我不说了,不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