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样的狱卒算个屁。
虽在监牢里面,但两人住的可都是最好的且唯一有阳光能照进来的单间。
吃喝拉撒都专门有人伺候。
当当当的敲击声在刑部大牢回响,从这声咳嗽开始逐渐的安静下来,等到狱卒拿着棒子敲到大牢的深处,整个监狱慢慢的都安静下来了。
李泰揉着胳膊,看着颜白又问道:“为什么打蒋亚卿他们?”
颜白白了一眼李泰,抬起头看着狱窗外的雨丝,然后淡淡道:“我说他们几人丢了文人的风骨你信吗?”
李泰闻言一愣,随即摇摇头,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嘲讽之意:
“武死战,文死谏,原本我还是信的,但自从经历了这些事以后,有些人我就不敢信了,我知道还有人会有,但越来越少了,所以我不信!”
颜白笑了笑:“审问杜楚客的时候他说了一件事。
他说,事发当晚是这四人拿着你的信印调动了宫卫,宫卫三十二人,三十二人一路畅通无阻的的去了后宫,准备挟持皇后娘娘。
而他们几人在做完这一件事之后直奔陈仓,到达陈仓之后向陛下请罪。
他们几个瞬间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打他们不是他们做人不好,也不是恨他们首鼠两端,我是恨他们如此行事。”
颜白叹了口气,现在还有些后怕:“那天晚上,小七在宫里,二囡在宫里,大肥在宫里,布隆也在宫里。
青雀,你说说,如果他们成了,大肥布隆必死,小七和二囡就算侥幸逃得性命,你说她们今后还能做人不?”
李泰不敢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不说话,就代表着最残忍的事实。
如果真如颜白所说,如果当晚真的成事了,小七和二囡,在面对那群如狼似虎的军士面前怕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纵观史书,宫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