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这是好事啊!”
李晦闻言再次看了一眼众人,似乎在思量什么,过了片刻,李晦轻声道:“是好事,但我可听说陛下有意让越王入住武德殿去修《括地志》一书。
诸位,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几个除了墨色不是太子千牛备身,剩下的可是实实在在自出生起就和太子绑在一起的。”
“武德殿靠近东宫,魏公曾经说过‘今武德殿近储后焉’,本来这些话我不能说,但这些事对太子来说不公平!”
李晦干干的笑了笑:“咱们几个算是从小玩到大的,知根知底,所以,我才有胆子说出这些话来。”
李崇义看了颜白一眼,见众人都没有说话,接着李晦的话哈哈一笑道:
“陛下这是疼爱自己的孩子,也就是有意,魏公听闻后不也上表劝诫陛下了么,来来,吃肉,吃肉……”
颜白见气氛有点僵,轻轻笑了笑:“颜家只认正统!”
史仁基笑了笑:“我们史家永远是陛下的臣子。”
程怀默喝了一大口酒跟着说道:“九月初三,南山大火,火势扑灭后塌了一座山,民众云天降惩戒,怕是有大灾,来年不好啊!”
未来的一年好不好颜白不知道,但贞观十年却是一个好年。
除了个别的州府需要朝廷户部出钱救灾之外,其余的州府衙门已经完全有足够的财力支撑起各自州府的财政支出。
而且也按照朝廷规定上缴了税收,长安、洛阳等大城粮食的价格已经连续三年稳定在一斗米四钱,所以又是一个大丰之年。
这是年底的大朝会。
颜白照本念经地禀告了泉州的事宜,吏部经过泉州一年的吏治考核之后给了颜白一个中上的评价。
编民齐户是大功绩,尤其是泉州这个岭南之地,能让泉州多出二千余户,将来朝廷就会多二千多户的税收。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