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花娘。
可他觉得自己还是要再等等,等到这里的房子盖好。
等到自己在这里再获得一个更高的身份,自己就亲自去长安把花娘接来。
县公说,泉州会再次划分县治,那时候会有很多官位空出来。
而且自己这些人会留在泉州,自己努力一下也能当个县尉。
头发颜色虽然是个问题,但问题不大,戴帽子就行!
花娘的事也好说,长安人嫌弃她脏,嫌弃她不干净。
可在泉州,她就是干干净净的妇人。
没有人会议论她的过往,甚至很少人知道她的过往,而且这里真的很好。
离她不喜欢的长安那么的远。
易卜拉欣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吆喝了一声。
休息的人知道时间到了,把铁壶放到一边,然后排着队去搬水泥砖。
烧火的大肥站起身,拿着铁漏斗和葫芦瓢开始给每个人的水壶里面灌水。
伽罗跟在她后面,大肥每灌满一壶水,她就往水壶里面塞一撮茶,然后再放一点点的盐巴。
最后把盖子拧紧,一手一个,使劲的摇一摇。
在泉州,数千异族人害怕颜白,也害怕易卜拉欣。
因为他们觉得这两位都是高高在上的管理者,没有人会喜欢管理者。
但他们却很喜欢伽罗。
因为他们觉得伽罗能说和他们一样的话,还能替他们说话。
再加上女子的身份,让所有人觉得没有危胁,都觉得很放心。
有什么事宁愿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咕噜的告诉伽罗,也不愿去找“百事通”易卜拉欣。
如今一块块的水泥砖在海风的吹拂下正在快速变干。
在离海岸线的不远处一群人正在挖地基,一根根的竹子纵横交错,然后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