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不遂人愿,这才休息几个月,又要去泉州。
好在不是不打仗,每隔半年还可以回京述职,那时候可以短暂的和家人相聚几天,这算是唯一的安慰了。
所以在剩余的日子里颜白哪里都没去,在家里安安静静的陪着家人。
有时候几个人在家里一呆就是一天,门口还有家将守着,每次出来的时候颜善总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魂不守舍。
裴行俭和二囡也是如此,他们只觉得师父讲的东西实在是匪夷所思。
而且历朝历代的任何文献都没有过丝毫的记载,一个天为什么会黑,又为什么会亮都让两人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后面那个简单的地图,让两人觉得自己的师父真是好比神仙。
为了以后几个人写信更加的方便安全且信中信息不泄露,颜白把汉语拼音交给了家里亲近人。
他说以后有绝密或是要命的事情就用汉语拼音来传递,就这几个简单的bpmf让三人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该掌握的学问。
奇怪的字符,奇怪的学问,串联到了一起,却能把自己所学的所有文字都能贴合到一起。
亲近人的不多,本来伽罗也要跟着学的,结果被裴茹赶了出去。
裴茹说她是妾,负责漂亮就行,自己才是家里的大妇,理由很充分,要负责家里的传承和子嗣的教导,颜家重人轻物没错。
但整个长安,哪个小妾敢和家主在祖祠里面说话?
所以能学到这些东西的只有零星的那么几个,两个弟子、颜善、裴茹、四位兄长,外加一个颜昭甫。
几个小的没让学,主要是太小,怕嘴巴不严实。
一想到这些她就得意,今后家里的子侄自己就可以教导,她得意的挺着自己的肚子。
这几个月忙碌不白费,总算又怀上了。
一想到肚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