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断定那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人。
县令卢川是个懂故事的人,仅仅看了一眼,他就敢断定,那个骑驴的娘子,和眼前的薛礼绝对有着某种关系。
耳语一番,懂事的衙役立刻就找到了柳员外,一问,这柳家娘子并未婚配。
县令大喜,这好,说不定还能成一段姻缘,一段佳话呢!
柳银环被请了过来,一问,她没婚配,她又愿意,如此,卸甲就正合适不过。
柳银环站在薛仁贵面前羞涩的不敢抬头,薛仁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之人。
柳银环手忙脚乱帮薛仁贵脱掉甲衣,换上了书院的长衫,薛仁贵看着眼前人,轻声道:“你…你还好么?”
柳银环低着头,赌气道:“回贵人的话,三四年了,我很好!”
薛仁贵闻言手足无措,可心里却是很开心,慌忙道:“本该早些回来的,但我打仗去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当柳银环看到身穿长衫的薛仁贵,当听着这些结结巴巴的解释,心里面那重合不到一起的两个人影突然就重合到了一起。
心里头的那些失落突然就没了,甚至还有些苦尽甘来的窃喜。
所以,当薛仁贵看着她的时候,她也大着胆子看着薛仁贵,学着别人行礼的模样,开始行礼,动作虽然僵硬,但礼节却是很标准。
柳银环帮着薛仁贵拉扯着身上的褶皱,动作熟练而又自然,好像本来就如此一样,也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他们两人一样。
柳银环边拉边悄声道:“你怎么知道后面的那人是我,我还带着帷帽呢?就不怕认错了?”
薛仁贵想了想:“怕,说实话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你,但我认得那头驴子,以前我总是打草给它吃.....”
柳银环:????
柳氏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得意的剐了一眼自己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