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干嘛不喝酒。”
颜白闻言笑了笑:“你知道的,我一喝酒就容易醉,醉了就容易出丑,而且说话难听,容易得罪人。
再说也没有立下多大的功劳,就打了一两场,其余就是坐镇后方,主角不是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李崇义皱着眉头把半生不熟的羊肉咽了下去,可能肉太腥了,那股子味道压不下去,转头把李晦的一杯酒也喝了。
捶了捶胸口,李崇义轻声道:“该去走动就多走动一下,如今一堆的麻烦事,走动一下是好的,书院是你的心血,没了太可惜了!”
颜白抿了一口酒,这是真的一口酒,压着辛辣,咬着牙道:
“我已经退了一步,若是他们不知好歹再进一步,伸手剁手,伸脚跺脚,若是玩阴的,我不介意血流成河,鱼死网破……”
李崇义和李晦一愣,见颜白语气突然变得平淡,像在说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知道颜白这次是真的恼了,是真的动了杀心。
因为,动了杀心的人是不会大吼大叫的,说个不恰当的比喻,那就是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
李崇义挥手驱散身后的内侍,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说得出来也做得到,但我希望这样的事永远不要发生。”
颜白点了点头:“当他们拿书院,拿那些孩子来博弈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无法阻止了,除非他们退一步。”
李崇义见颜白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笑着朝着一旁的上官仪走了过去:
“哦,上官秘书郎,上次说好的一起看歌舞,你怎么跑了呢,来来,干了这一杯,来来,还有一杯……”
李晦看着被灌酒的上官仪,轻声道:“小白,明日朝会你怎么办?”
“很好办,说我什么都可以,让我罢官也可以,这些我都不介意,但若真的拿书院说事儿,若真的以为我好欺负,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