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宫女太监们陪着长大,李治在颜白的眼里缺少一股同龄人该有的活泼和朝气,多了些女子身上有的娇柔。
有书生气,但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书生气。
李治把熊娃娃的屁股露出来,可惜道:“熊娃娃破了,漏了很多白叠子,母后帮我缝了一回,可又破了,我……”
看着腻味在自己怀里的李治,颜白大笑道:“破了就重新做一个就是,等我把眼前的事情忙完,我就做一个,然后找人给你送来。”
李治笑眯眯的点着头,然后对候在一旁的女官说道:
“余余女官,去跟王尚仪说一声,今晚我要跟宜寿侯坐在一起,让她派人把我的席案搬来,跟宜寿侯并在一起。
对了,别忘了我的胡凳,武媚从宫外给我带进来的那个!”
女官不敢说话,按照规矩,皇子跟臣子是不能坐在一起。
这时候才进到大殿的李承乾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在一路的行礼问好中走到了前面。
见李治腻味的依偎在颜白怀里,弯下腰,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脸,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这么大了还要人抱,也不害躁,去,回到你自己的位置。”
李治很怕自己的大兄,闻言抱着自己的熊娃娃就跑。
李承乾朝着颜白歉意的笑了笑:“长于宫女之手,缺少胆气,父皇头疼,母后头疼,我也头疼,我……”
颜白指了指脖子,见李承乾不解的挠着头,无奈道:“太子胭脂印!”
李承乾满脸绯红,慌忙的行了一礼,才走出一步,又连忙退回来道:“墨色,这个事不入史书吧!”
颜白笑道:“你去问颜善,他写史,我又不写!”
李承乾松了口气:“他又不知道!”
“但我会说!”
“造孽!”
李承乾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