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么说就没有一点机会了是么?”
李二敲了敲李恪的脑袋:“真是一个榆木疙瘩,不及你大兄一半,更不及青雀,我都说的很清楚了,你怎么还不清楚?”
李恪虽然被骂,心里却是极开心。
李二叹了口气,继续道:“朝廷诸臣希望我不偏不倚,希望利益均沾,我是皇帝,又是他们所有人的大家长。
在这个家里,颜白如今吃的有点多了,其余兄弟不满意了,他们希望我这个家长把多的给他们分一点,不然他们心里就不舒服了.....”
此刻,李二在给李恪讲朝堂之道,而在曲池坊颜家的老宅里,一盏灯火在轻轻的摇曳,不良人警示防火的破嗓门声慢慢的远去.....
二囡看着桌面上的名单轻轻叹了口气,李恪进宫了,师父的计划开始了,那赤海城的盐场应该归于书院了,那很显然,长安的煤石和水泥就要舍弃其中之一了。
煤石赚钱,水泥也赚钱,这是一个很难的抉择,可必须要有一个抉择。
二囡掏出一叠厚厚的煤场地契还有一叠厚厚的铺契,烦恼的揉着眉头,煤石是最赚钱的,但最赚钱也是最危险的。
所以,煤石生意要舍弃,不能犹豫。
如今用煤石的州府越来越多,钱财来往数额过大,钱财很喜人,但如今要不成了,既然你们要,那就给你们,二囡心里有了决断:
“老斑鸠?!”
“小娘子我在,您说!”
“明日开始把咱们的人慢慢的撤出来,记住,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撤出来,理由要无可挑剔,记住,不能着急!”
“喏!”
二囡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自言自语道:“一个连初心的都忘了的人,怎么能居高位呢?你啊,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罢了!”
此刻越王府内,李泰看着刚从宫里送来的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