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打造的这身盔甲真好看,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机会穿上这身了。
真羡慕李元嘉,真羡慕裴守约,他们可以去战场看看,可以去看看那天空很蓝很蓝的西域,保重,早些回来。”
颜白笑了笑,把能管所有煤石、水泥、掌柜的印信抛给了李恪,笑道:
“这是书院所有钱财来往的凭证,有了它,你只要盖上一个红印,再写上一个金额,你写多少,他们就会给你送多少,现在交给你了,好好地保护这一方净土。”
李恪把小小的印信拽在手心,笑道:“你就不怕?”
颜白摇摇头:“怕什么,这是你们李家的天下,要是糟蹋那也是毁你们李家的天下。
我颜家千年来都这么过来了,有和没有对我来说问题不大,加油,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成为文宗的。”
李恪点了点头,忽道:“我把青雀的初心文稿烧了,没有别的意思,我就给你说一声。”
说到青雀,颜白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四周,总觉得那个总爱笑嘻嘻的小胖子就在身边。
可不知何时,这个立誓要超越自己的人已经慢慢地失去了踪影,先前形影不离的两人,如今也好像走入了陌路。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颜白把马槊交给了陈虎,轻声对李恪道:“微言楼第一个小柜子里面有我写给青雀的一封信,那是答应他的。
那是我给他和阎婉的新婚礼物,他要问为什么,你就说,他完婚的时候我没去成,但是先前我答应他的,我依旧记在心里。”
“第二个小柜子里面也有一份礼物,礼物分两份,都是我去年准备的,是给小郡王李欣的。
礼物不贵重,一个是我在守孝时亲手打磨的一个珠子,另一个是烧制的一套琉璃,小郡王属兔,是一套兔琉璃。”
(贞观六年(632年),越王李泰娶阎毗孙女,著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