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太贵重,看一眼足够了,他是长辈,按理来说是咱们得先孝敬他,咱们自然是接受不起,还回去就是了,还不晚。”
李承乾福至心灵,不由得瞥了一眼李元昌,轻声道:“这样是不是……”
李恪摆摆手:“没有什么是不是,也不用不好意思,剩下的交给臣弟和慧炬来做就行。
您是储君,今后更是一国之君,正如颜侯说的那样,等你今后坐上那个位置,你需要拒绝得更多……”
李承乾点了点头。
李恪知道太子有了决断,站起身看着李元昌笑道:
“久闻七皇叔字写得好,武艺也不错,侄儿一直想讨教,前日听闻皇叔回到了长安,侄儿快马从仙游回到长安,今日正好,想和七皇叔讨教几招。”
说着李恪扫视众人:“诸位都在,做个见证,我要真是被七皇叔打了,伤了,那是我李恪技不如人。
还有啊,这是家事儿,今儿这事儿谁要传了出去,那就是擅自传播宫内是非,到时候宗人寺来找你问罪,可就别怪我提前没有把话说清楚。”
李晦闻言郑重地拱拱手,看着王鹤年道:
“蜀王说得在理,这是咱们皇家的私事儿,这要传出了些不好听的,我河间郡王也不愿意,来人啊,去把东宫的宫门关上,闲杂人等回避。”
李元昌哪里敢跟李恪打,摇摇头:“那个…那个改日吧!”
“好!”李恪猛的一声大喝:“皇叔说了,择日不如撞日,那就是今日,请……”
一句请,李恪就已经冲了出去,手里的竹棍啪的一声打在李元昌的屁股上。
李元昌如同被蜜蜂蜇了一样猛地一哆嗦,拔腿就跑,李恪已经出手了,深知打一下是打,打一百下也是打。
这哪能让李元昌跑了,奋起直追。
东宫的大院子里,李元昌在前面跑,李恪在后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