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情分就如再生父母。
你辱了人家师门,人家肯定要报复回来的,不是人人都是许敬宗,就算人家官小现在弄不了你,你总有老去的那一天吧,你总有子孙吧。
那时候人家肯定弄你子孙,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史记·范雎蔡泽列传》里面不是说了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现在的裴行俭就是出自楼观学,年纪轻轻就快官至五品了,这小子跟颜白一样也是一个小心眼。
别看整天笑眯眯地看似好相处,能把一个衙门上上下下几百口子都整理得服服帖帖的人是好相处的?
第三封信是写给蜀王李恪的,信中的内容外人知道得很少。
王鹤年恰恰就是那少数人中的其中一个,文宗老爷子承认了蜀王李恪的身份,但这个身份不是弟子,而是徒孙。
这一下子就把李恪提高到颜师古一辈了。
所以,李恪训王鹤年就很当然,王鹤年自然要乖乖地受训。
李晦看着头也不敢抬的王鹤年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
这蜀王还是猛啊,一进门就把最能说会道的王鹤年说得个哑口无言,这么些年,这王鹤年除了在颜白身上吃过瘪,他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
李承乾得知李恪来了也赶紧迎了出来,亲切地挽着李恪的胳膊。
李元昌也出来了,只不过他自恃辈分高,站在远处等待着李恪的拜见,可一看李恪嘴角的笑,不好的回忆立刻涌上心头了。
就在李承乾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侍卫突然来报说徐王来了,李承乾松开李恪的手,赶紧地朝着宫门跑去。
李元嘉翻身下马就看到台阶上的太子,快步上前,大声道:“太子,宜寿侯说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记住你今日说的话,恶心,恶心啊……”
李承乾不知道为何双目有些泛红,笑着点了点头:
“皇叔里面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