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道:“恪儿,那你治了吗?”
李恪点了点头:“治了,效果很好,腿都被我打瘸了,今早还早早地爬起来给我请安问好,所以父皇和母后这儿他今儿算是来不了。
我下手重,估摸着要休养十天半月的,或者是等我走了之后他才敢出来。”
李二闻言咧嘴大笑:“你看你都知道你走了之后他就故态复萌,说明打也是一时之计而已。”
李恪看了看李二的碗,李二秒懂,赶紧喝了一大口,李恪见状这才回道:“故态复萌不了,这次走我准备带他去楼观学。
那里学问为尊,实力为长,我又亲自看着,他的梁王身份不管用,最起码李景仁这样的是不会让着他的。”
李二闻言好奇道:“青雀也说过相同的话,今儿你也说了,这么说你对皇家的教育也不甚喜欢?”
李恪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抹了抹嘴,说道:“父皇,在儿臣看来咱们皇家的教育是极好的。
知识,礼仪,先生,环境都是楼观学不能比的,但问题是在教导皇子这一块却有些不好,皇子不听话,先生所做的就是两件事。
苦口婆心的劝,声色厉荏的谏。”
见李二已经喝完了一碗粥,李恪起身又给他盛了一碗,坐下后继续道:
“文宗老爷子在世时说过,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进去劝,劝和道理也并非长久之策,教育一途讲的是对症下药,因人制宜,棍棒手段该用也得用。”
说着李恪忽然压低了嗓门,轻声道:“颜家祖祠青砖有两个坑,文宗老爷子说这两个坑一半是裴行俭磨出来的,另一半是宜寿侯磨出来的。
父皇您看看,如今的裴守约在长安谁人不称赞,如今又有谁敢说在诗词和治理地方一途能比宜寿侯做的好?”
李恪笑了笑:“宜寿侯和裴守约都这样了,凭什么有的人以为不吃苦就能把学问做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