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点了点了头道:“陛下,臣心里就是有些怨气。
想当年这楼观学三字可是您写的,臣也说了,颜家也仅是一个教书育人的,不想也不愿借着楼观学来扩大什么影响力。”
“这话臣当时说了,您也点头了,您还说了臣口气不小,一个小小的学堂而已,难不成要做成天下第一大的学院?让我去休去休,让我等到楼观学扬名天下的时候再来说这样的话?”
颜白摊摊手:“陛下,您看,楼观学如今是不是要名扬天下了?
臣还是那句话,颜家人喜欢教书育人,初心不变,祭酒一职位如今还是几位先生一年一次轮流担任。
今日臣又把这话说了一遍,如果您再不管,臣就要遵循几位先生的意见,推荐蜀王李恪为楼观学的大祭酒一职了?”
“大祭酒?”李二皱起眉头:“这又是什么?”
颜白解释道:“朝廷科考取才有秀才科,进士科,明经科,明法科,明字科,明算科,一共六科。
臣打算在这六科里设立六个祭酒,这六个祭酒就是最擅长这方面的先生,他们不用参与楼观学的管理事务,安心教书育人就行。
但如果书院有重大的决议,他们的意见也会着重考虑。”
“至于大祭酒!”颜白顿了一下:“大祭酒就是楼观学的管理者,负责先生,学子的吃喝拉撒。
不光如此还要算账,还要想着法子给楼观学增加收入,让楼观学健康平稳的运行,当然,他如果想,也可以教书育人。”
“所以你推荐李恪?”
颜白点了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又不愿意,他是您的儿子。
蜀王立志要做文宗,思来想去也只有他最合适,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如果陛下愿意来管这个,其实陛下最合适!”
李二看着颜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