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囡行礼笑道:“回皇后的话,俗话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各有优劣,小女说不上。”
长孙皇后莞尔:“道理的确如此,可万事都有个度量,听了这么久,想必你心里已经有了高下之分,实话说就是,我不会怪罪于你。”
二囡再度地行礼,看着母亲杨氏在朝着自己眨眼睛,她心里明白。
此刻自己不能说好坏,说好那是违心,有欺上之意,说不好,那就是得罪人,别看都是妇人,但妇人要是发起狠来,那也是相当恐怖的一件事。
二囡笑道:“高山仰止!”
长孙闻言哈哈大笑,这句话就很高明了,用来形容诗词一道可谓牛头不对马嘴,但用来形容刚才的那个问答就极好了。
可以理解颜白作的诗词很好,自己这个做徒弟的很佩服,也可以理解在座的贵人都是长辈,作的诗词也挺好,她也很敬佩。
但具体谁高谁低,二囡不说,也不去作比较,谁也没有法子挑毛病,反正主打一个谁的都不得罪。
长孙皇后莞尔,轻声道:“你师父是公认的有才之人,这些年从未有过诗词流出,想必作了不少,没有传开而已。
你是宜寿侯的弟子,今儿恰逢佳节,你就代你师父给我们这些妇人随便念上一首,也让我们开开眼如何?”
听皇后这么一说,大殿之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二囡。
皇后的话说得没错,在长安这块儿宜寿侯颜白是公认的才子,这个公认不但是朝廷诸位官员公认,就连人才济济的国子学,弘文馆褚生都是心服口服。
他们一向眼高于顶,自命不凡,少年人,年轻气盛,很少觉得别人会比他厉害,连他们都对颜白心服口服,那颜白自然是长安第一人。
二囡闻言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长孙皇后道:“皇后娘娘,师父的确跟我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