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凶横的不良人都会笑着冲着他遥遥施礼。
就连在街巡视的万年县尊颜善见到了他也会笑着拍了拍他肩膀,然后扭头看着自己,说自己是一个好女子。
到现在她才明白腾远不是伙计,是掌柜。
到现在他才明白腾远不但和陛下最受宠的越王关系匪浅,还和宜寿侯如同师生,就连外人都进不去的颜家庄子他都能拥有一座小楼。
不知不觉间腾远已经成为她心目中英雄的模样,不知不觉间肩膀下偶尔碰撞的手突然就握在了一起。
此刻的腾远意兴飞扬,希望时间就此停滞不前,此刻的赵家娘子觉得父亲看人一点都不准,自己那个一心往上爬的父亲没有眼光。
“咳咳!”
两人的手如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快速散开,二囡骑在马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
赵家娘子窘迫得抬不起头,着急得手心都在冒汗,她认识二囡,父亲管她叫姑奶奶,可自己却喊不出来。
因为她比自己小,自己喊不出小祖宗三个字。
腾远见赵家小娘子窘迫地站在那儿,忽然一把拉住赵家小娘子的手,朝着二囡笑道:
“大娘子,就别笑话我了,好不容易有个对眼的人,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您就行行好,莫要笑话我了!”
二囡收回目光,冷哼了一声:“这又是一个没良心的,记着,别及乱,及乱了你等着被打死,我可不会求情,”
腾远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大娘子这是去哪儿?”
“进宫!”
说罢二囡就走了,腾远看着二囡前行的方向松了口气。
在长安他最怕三个东西,第一个是姐姐的眼泪,第二个是颜侯的笑,第三个是二囡的笑,除却这三者之外,腾远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
腾远估摸二囡这是要进宫,收回目光,腾远朝着赵家小娘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