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笑着上前,嘴里说着问好的好,顺便也把站在衙门许久的这个怪人提了一嘴。
颜白点了点头,走下衙门口的那二十多级的台阶,一直走到班弄身前,颜白才停住脚步。
然后就是一阵好奇的打量,如果裴老爷子说的没错,这个人应该就是他在书里特意写出来的那个怪人-班弄。
一个懂鸟语,善口技的大雪山之人。
“跟我走,去阴凉地再说!”颜白说完这句话就朝着政道坊走去。
太阳底下实在太热了,待一会儿就觉得热得不行,颜白觉得既然要说事儿,那就找个地方好好地说。
不远处就是西市,在那儿有罐子的茶摊,在那儿说事儿最合适。
天气热,罐子的茶摊生意就好。
可关中唯一不好的就是大家吃饭也好,喝茶也好都喜欢蹲着。
罐子明明准备了很多的小板凳,而且今日板凳明明还空着那么多,可就是没有人去坐,大家蹲在一起,端着茶碗大着嗓门在那儿闲谝。
自古以来,学生怕见先生,百姓害怕官员。
见颜白走来,这些闲谝的汉子就跟学堂休沐的学子见了先生一样,拱拱手,一哄而散,好像深怕慢了一步就会被颜白给拉过去劳改了。
罐子看了班弄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用开水烫了一个碗,用今年才下来的茶给县令冲了一碗茶汤,然后就退到了一边。
安安静静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可是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盯着班弄。
他用一颗牙获得了那长相平凡男子的信任,所以知道这个人就是贼人,但他不确定县令是否知道。
班弄不敢落座,只能像个小厮一样站在一旁,颜白吹了吹碗里的茶沫子,突然开口问道:
“我知道是裴老爷子把你从草原带了回来,也知道你是裴老爷子的人,但是我想问,梁敬真抓我那件事儿你在里面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