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看了这张纸自然会明白,记着早点去,若是想着跑,怕是跑不了,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贵人怕是把话传错了,小的贱人一个,怎么能得县令召见呢,贵人,您再想想,莫不是错了?”
二囡盯着班弄笑了笑:“别装了,我师父不会轻易的去找一个人,但如果找了,那就是说有找你的理由,话我已经带到了,你爱去不去。”
二囡说罢,调转马头和小七说说笑笑的离开。
随着二囡的离开,班弄的心彻底地也沉了下去。
心终于不悬着了,这一刻,班弄觉得自己竟然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老斑鸠抬起头,发现不远处的一个不良人正在冲着他发笑,这个不良人他认识,叫郝海友,如今已经成为不良帅。
老斑鸠这时候才突然想起,就在颜侯从西域回来不久,这家伙就成了不良帅了。
也就是说,那时候宜寿侯可能就已经发现了自己,也就是说今儿自己想跑也跑不了。
在想到昨日在城门口的所见,班弄明白,自大的陈文煜也完了。
自己曾不止一次的让他离开可他就是不听,如今这个结果班弄觉得就是必然,长安是颜白的地盘。
在长安,只要他冒头一次,就永远都不会有第二次。
结果原来早已经注定了。
班弄打开纸张,只见几个鲜红的字:擅扶光于东沼,嗣若英于西冥。
看这上面红艳艳的印章呆滞了许久,纸张上清晰的几个大字仿佛给班弄施了定身法一样,班弄明白,这是大雪山山主的印信。
也叫扶光印。
班弄曾经猜测了无数次谁是裴炬老爷子的接班人,也无数次的觉得颜白就是,可真到事实摆放在面前的那一刻,班弄发现所有都错了。
就连陈文煜都错了。
世人都知道现今世界最高深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