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智戴闻言,眼睛猛的一亮,随后又摇摇头:“她是犯官之后,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颜白笑了笑:“这一辈子太长,不要说什么不够,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好事多磨,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你能抗住耿国公的一顿打,娶回去当个妾室又不是不能?”
“可行?”闻言,冯智戴的眼睛又猛的一亮:“不对啊,这话好像是你说的吧?”
颜白毫不在乎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李崇义知道吧,河间郡王长子,他前几年偏爱一个叫做小莲的姑娘。
人家就比你强,敢爱敢恨还敢为,前些时日不就把这个姑娘带回去了,如今不也好好的,马上就有孩子了呢?”
“啊,张嘴,喝水,别撒,加了细盐的……”
冯智戴咕咚咕咚几口把一碗盐水灌到肚子里面,急不可耐道:“躺了多久?”
“三个月!”
“嘶……”
冯智戴眯着眼睛琢磨了许久,叹了口气道:“想必你也知道我曾祖母是什么样的人,我阿耶就是她老人家亲自教导的。
对于礼制向来恪守,从梁、陈、隋,再到如今唐,岭南虽是荒野之地,但也从未裂土称王,唉,算了吧,不可行的,他会打死我的!”
颜白摊摊手:“我就是说说而已,我又没让你去做!”
冯智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声道:“你若是帮我说项,说不定能行?”
“我?”
“对啊,你是颜家家主,公认品质高洁之人,天下学问的牛耳,千年的书香门第,你的一句话,可比我说的管用多了。
我那阿耶啊,脾气不好,你知道的,我有时好好的话他不听,但是啊,别人一说立马就信,所以我觉得这个法子应该可行!”
颜白使劲的摇摇头。
冯智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