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带着呼啸,楠柏皖和郝海友再次举起大锅盖。
这一次两人失算了。
这几支冷箭力道非凡,木质锅盖一下子就碎了开,没有挡这力道十足的这几箭,楠柏皖的胳膊被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
好在挡的那么一下给了楠柏皖片刻的反应时间,不然这一次他不死也重伤。
郝海友扭头一看,惊呼道:“木单弩,他娘的,他们有军中的木单弩,这是怎么搞到手的。”
楠柏皖到吸着冷气:“射杀他们!”
老曹闻言怒道:“狗屁,他们在树上居高临下,一览无余,只要我举弓他们就会猫到树木后面,怎么射杀,杀那颗大树吗?
不良人怎么尽是出你们这种没脑子的鸹貔货,好歹也看看军法啊!”
“老子不识字!”
老曹拍着胸脯:“我他娘的也不识字,但并不妨碍我看军法!”
郝海友无奈,这时候还能讨论军法,还是在宜寿侯面前讨论军法,真他娘得要命!
他拉着颜白赶紧往后跑,郝海友也是府兵出身,若不是赌博害人他现在还是府兵。
这木单弩他见过,虽然比不上伏远弩,臂张弩,角弓弩,但却比军中的制式长弓要厉害,百步内,射中必死。
陈文煜见颜白受挫,哈哈大笑道:“颜县令,很意外吧,没有想到我会有这玩意吧,府兵又怎么样,左右侯卫又怎么样?
如果你们没有胆与我同归于尽,这一次无论怎么打,我都是胜利的,而且,我还会放火烧山,你说,到时候你们跑不跑得了!”
颜白点了点头,随后打出手势,众人得令,开始缓缓的退到了围墙边上,颜白转身从陈萦怀里掏出一个黑管子麻利的绑在一支长矛上,然后扭头大声道:
“来个力气大的,把这长矛扔到树上!”
陈萦捂着耳朵,怒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