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看这各色的头发,高低不同的鼻子,肖五爷把麻花分给孩子之后手叉腰道:
“怎么了?是不是还得让我上门去请你们不成?看看你们的怂样子,知道一贯钱有多少么?知道一贯钱要你们在地里忙多久才赚得回来么?
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碎怂,来,互相举荐,一百人,只有一百人啊!”
老菜头看着坊长,苦着脸道:
“坊长,咱们政道坊房子新,但人却比不上别的坊,我也打听了,咱们坊满打满算才有二十人是在籍的府兵。
坊内的贵人也少,跟别的坊比,根本就比不了,人家全是五大三粗的护卫,咱们去不是丢人的么?”
肖五爷深吸一口气,恍然大悟道:
“放你娘的大臭屁,昨儿是咋说的,昨儿我都说了,这一次所有贵人府邸的护卫一律不准参加,一旦发现了,不但立刻取消比赛成绩,连坊长都要换,你当我是瞎子啊!”
老菜头挠挠头:“坊长,你刚说赢了多少钱来着?”
“每个人一贯钱,也就是一千个钱!”
老菜头笑了笑站起身:“听懂了,我去把我儿子叫来!”
肖五爷看着老菜头离去,内心不免有些唏嘘。
政道坊的人很多是没有错,但如果这次想拿一个好的成绩,肖五爷觉得光靠自己坊里面挑出来的这点人肯定不行,肖五爷觉得如果把政道坊的色目人加上才有那么一点点机会。
可是,他们是色目人啊,这倒是一个难题,得好好地把规矩琢磨一下,看看这些色目人到底能参加不?
李泰回到了长安,也同样遇到了难题。
长安一百零八坊,加上东西两市就是一百一十坊,衙门已经出令了,这一百一十个坊必须参加拔河比赛的项目。
李泰贵为亲王,他一个人府邸就是一整个坊,虽然坊内也有住户,但要找出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