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哪里捉摸出来的这些称呼,赋能,底层逻辑,格局?”
李二把折子搁在剪刀手上,然后伸了伸懒腰:
“李绩说你是一个很有头脑的人,李靖说你是一个粗人,王绩说你是一个文人,有人说你是一个谄媚的小人,现在看来他们说的都没有错,最起码在我眼里是这样的。”
颜白闻言不乐意道:“诽谤,他们这是在诽谤我啊。
陛下,别的我都认,谄媚之人不敢苟同,还请陛下一定要告诉我此人是谁,臣准备找他去理论理论,臣要好好的问问,我谄媚谁了!”
李二摇摇头,直接跳过这个问题盯着颜白道:“把皇权装到笼子里这个论述我很喜欢,也是头一次听,这真的是你说的?
还是你颜家说的?我听了太子对当日的描述,我也找了李晦,但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
见颜白不说话,李二笑了笑,又问道:“我说太子自那日后回来就大变样了,想必是没了心结,但是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让太子骑马?”
“骑马不好。”
“谁说的?”
“臣说的。”
李二现在对这个问题似乎很感兴趣:“为什么?”
颜白看了看李承乾,然后看这李二道,索性直白道:
“做梦梦到太子的腿摔坏了,我害怕,所以就建议太子不要骑马。
太子已经是太子了,以后坐马车就行,哪怕是在今日,我的建议依旧如此,太子不要骑马,要多保护自己的腿。”
“所以,你就央求孙神仙每月都要来宫里一趟,要他帮朕检查身体,帮皇后检查身体,然后在去东宫帮太子检查身体?
不过话说回来,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说服孙道长的,要知道,朕有时候都找不到他的人。”
颜白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
“孙神仙是一个纯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