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河东道和河南道有那些世家。
这本身就不是很难的东西,黄土煤石的比例稍微琢磨下就能琢磨出来,咱们能卖这几年已经很不错了!”
许巷看了颜白一眼,担忧道:
“运煤船走渭水,进而入长安,如今漕运里有些人觉得这几年咱们给的价格低了,也开始阳奉阴违了,头人不止一次地说要提高些酬资。
因为大郎您不在,我找借口给打发了,依小的来看,酬资的事儿倒是小事儿,无非就是多几个铜板的事儿而已。
可是谁给他们的胆子让他们敢和一国侯商量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许巷说罢,突然轻声道:“大郎,要不要去长安走动一下,这里牵连的勋贵挺多。”
颜白叹了口气,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走动得越多,人情世故越多,虽说人这一生离不开不了人情世故。
但是我觉得,既然有利益的牵扯能避免就避免,免得哪天一个不合适,闹成了冤家。”
“大郎的意思是?”
颜白沉思了片刻,突然发出一声嗤笑:“别忘了我还有一个少府监右监的官职在身。
这个官职说的难听些就是陛下的管家,专门负责给陛下弄钱的,当时我还在想,我县令做的好好的,陛下突然让我兼任少府监右监一职。
现在看来,咱们的陛下怕是早都料到了今日,他很早的就把这布局好了。
只要陛下愿意,这些都是小打小闹而已,所以说,求人不如求己,这事情不难做,难做的是咱们缺人,缺可靠的人。”
许巷笑了笑,这些日子的担忧不翼而飞:“庄子里倒是有些人,大部分都跟着大郎去过突厥,如今有的不安分了。
不爱种地,想着再挣一笔快钱,想着什么时候再跟着大郎去战场上走一朝,再混一些功劳,换些赏赐钱!”
说罢,许巷有些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