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了。”
颜善嘴角露出了微笑:“说得对,但不是我们颜家的法子,是三省六部给的法子,当然,因为国朝也是头一次做。
以后什么样子都是未知,不过也不白做,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所以,这一次出行,明年归,你们也不白做这件事。”
老者摇摇头,其余人皆是,他们虽很想和朝廷挂上钩不假,但是这个挂法让他们心里没底。
如果事情做得好那就算了,如果和朝廷挂靠上,事情没有做好,那就是有万贯的钱财也难买一家人的命。
“县尊,这个…这个…”
颜善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也懒得啰嗦,站起了身:
“每家一个从九品下的官职,将仕郎或者陪戎副尉,你们回家自己考虑,如果信,就把要去的人名单给我,若是不去也不强求,送客!”
老者闻言顿时大急,连忙道:“县尊,小的斗胆多说一句。”
颜善转过头:“说!”
“敢问县尊,在小的看来这是一个极好的生意,除了路途遥远之外,域外之物都是极好的东西,百利而无一害。
小的斗胆一问,如此好的一门生意,为什么那些贵人不派人去,他们有子弟,有路子?为什么不是他们,而是我们!”
“他们也有野心!”
颜善闻言冷哼一声:“让他们去域外做那草头王么?”
所有人都明白了,他们这些没跟脚,无粘连的才是最优选的,朝廷好控制,又有血脉至亲在里面。
就算自己等人有异心,那力量的积蓄也不是短时间就可以的,再说了,人在朝廷的手上,牵一发而动全身。
此法羁縻西域,也羁縻自己。
众掌柜躬腰离开,颜善把桌子上的凉茶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转头轻声道:
“宜寿侯回长安之前,长安漕运每一个掌柜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