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估摸着再有片刻兴许就到了。”
大嫂嫂看了一眼林观月说道:
“不是我这个当娘的念叨,想当年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嫁了过来,十五岁有了善儿。
那时候我还在想啊,兴许我这一辈子能看到子孙满堂,结果倒好。
事情跟我想的恰恰相反,颜善是个八棍子打不出个屁的,你也是个绵性子,一问到底通房了没,一个点头,一个低头。
你们俩二十多才完亲,我跟你们这么大的时候,颜善都会拿笔写字了,按理说儿子随娘,你们这都完亲一年了我总得抱个孙子孙女吧。
你两倒好,这么久了没个动静。”
大嫂嫂叹了口气:“当娘的我现在成了一个笑话了,儿媳没怀上,我这个当娘的却又怀上了,这把人给闹的。
哎呦,不说了,明日孙神仙来了说什么也得先给你看看,不行就回长安去,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才回。”
林观月被羞得个满脸通红,她知道娘的性子,她一点都不怕。
就如颜善说的那样,娘喜欢被哄着,随了她的意就好,不用去想她话里是否还带着别的意思。
明明没有恶婆婆的本事,却又喜欢把自己标榜成一个恶婆婆。
每每听到娘故作凶狠地说话,林观月总是忍不住想笑,捋了捋额前碎发,咬着嘴唇道:
“这个月,这个月……月事没来,估摸着是该是有了。”
“啥时候的事儿?”
“月初。”
“真的?”
“嗯!”
大嫂激动地站起身来,然后猛地一拍脑袋:
“哎呦,我这脑子,我说你最近怎么嗜睡呢,我说怎么九尾喜欢围着你转呢,原来是有了,来来来,我扶着你去躺着,慢点,慢点……”
说着她把手放在观月的肚子上:“我的乖孙呦,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