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在这兰州也待不了几天,不瞒您说,在长安城里有几个不成器的晚辈,县令这次回长安,我在这儿厚着脸皮拜托颜侯一件事。
若是有不成器的瞎搞,你见着了别客气,给我往死打,打死打残算我的,我一会儿也写一封信给家里知会一声。”
颜白点点头:“这么客气做什么,就这啊,你放心,我回长安定会上心的看他们一下,我的手段您又不是不知道。
别的不会,就是会打,一次不学好打一顿,二次再犯就再打,打着打着就打好了,放心,交给我。”
薛万钧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家里那几个小的也到了入学的年纪,我兄弟几个在长安猫嫌狗厌,国子学也去了,可孩子待不下去了,总是被人笑话,不知兄弟那楼观学还有没有名额……”
“哎呀!这么说话把人急死……”
急得一头汗的薛万均猛地一拍大腿:“我就直说了吧,狗日的国子监说我娃儿瓷笨学不了,老子自己的种是什么样子我心里不清楚?
虽然愚笨,但也没有笨到教不了的那种地步,这是看不起我呢,这是报复我那弟弟当年攻打秦王府的仇恨呢!
我也想明白了,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我做不出来。”
薛万均梗着脖子:“但我就是不服,话我就直说了,我想让我家那几个小的去楼观学跟着你们学一学。
随便你怎么教,就算是打死了那也是活该,兄弟,能不能行给个痛快话。”
颜白闻言不由得一愣,大声道:
“这有什么,都是军中袍泽兄弟,我还在万彻手底下当过差,你说这些不就是打我的脸么,赶紧给家里去信,直接找人送过去就行。”
颜白的豪爽让薛万钧开心得咧嘴直笑,大大咧咧地把手搭在颜白肩膀上:
“兄弟这次组建商队的事儿我是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