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可太上皇不也在那儿住了三年,都他娘的当官八品了,连礼制给谁看的都不知道。
礼制是给县令看的吗?人家是传国侯,这辈子只要不造反,永远都是这个官职,你跟县令谈礼制,这不是搞笑么?
“话我是说了,你听不听就随你了!”
宋艾以为这是被架空后的董其昌心里的怨气在作怪,笑了笑,命杂役继续搬。
他一来就看上了这个终日都有阳光照射的地方,也看上了屋里的桌椅摆设,尤其是里面的那个铺着棉花褥子的摇椅,他是打心眼里面喜欢。
说是搬,其实根本就没怎么动,就把颜白一些的日常用品给挪了出来,然后找人送到了二堂后的内宅。
做完了之后,宋艾就来找董其昌,笑道:
“董县丞,先前萧主薄走得匆忙,有些工作我这里还是不够清晰,还请县丞做个主儿,我需要去一趟档籍室。
需要找一下历年的文书以及账目,另外还需要支出些钱财,长安财米油盐贵,生活不易,还请县丞行个方便。”
董其昌抬起头看了一眼宋艾,笑道:
“文书我一会儿就差人给你送过去,类目比较多,可能看不懂,至于账目,在县令没有回来之前任何人都看不到了。
也别想着去府库,钱财的支使,是有四把钥匙,我一把,先前的主薄和县尉一把,县令一把,没有四人在场,府库谁也开不了。”
宋艾干干的笑了笑,他以为衙门里面都是自己的人就能把董其昌架空,他也相信董其昌能看得清楚目前的局势。
可唯独没有想到董其昌竟然一点都不慌,一口一个县令说得人心烦,看着那张脸,宋艾心里说不出的厌恶,真的很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我如今是主簿,是不是府库的钥匙也该有我一把?”
“哈哈哈!”
董其昌突然放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