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真说这就跟租房一样,需要房租,他说这是他照顾我和大肥的利息,兽皮拿走了不说,肉也拿走了。
老段,你是没有看到,他们宁愿把肉扔了,然后狠狠地踩到牛屎里,都不愿给我和大肥,其余的我就不说了,你没经历过,并不知道我的感受。”
“我跟他们无冤无仇,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要做什么,可从突厥回长安开始,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恶心我。
盗我送裴茹的信物威胁我,绑我弟子威胁我,大婚日之日让人死在裴茹闺房来恶心我,半路好还有人想刺杀我。”
“呵呵!”
颜白森然的笑了笑:“老好人我他娘的当够了,既然让我知道他们在这儿,这一次不见上一面是说不过去的,老子这次说什么也要这里搅一搅,干不死他们,我也要恶心死他们。”
“不好找啊!”
陈萦幽幽一叹:“如玄奘大师所说这儿太大了,他们真的要藏起来,找他们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颜白笑了笑:“我读过一本书,书里说人出生开始就具备了社会属性,不要问我什么是社会属性。
我家学,说了你们也听不懂。
书里讲人要存活下去,就必须与其他人打交道,"独来独往难成事",吃喝拉撒是小事儿,但确是存活的大事儿。
他们自然也脱离不了这个范畴。
所谓,合则强,不合则弱,我就沿着水源地走,地方虽大,但是能住人的就那么多,各族争斗,争来争去无非也就是草场和水源而已,所以,我们就这么一个个的排除。
除非他们是神,不然总会露出马脚的。”
段志感突然道:“如果他们控制了一个大部族,咱们这点人,就算有火药,一轮冲锋咱们就饮恨西域了!”
“所以……”
颜白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笑意:“敌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