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别人其实都无妨,我相信大师是好人,因为我家老爷子就是这么说的!”
玄奘笑了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事情太巧了!”
颜白莞尔一笑,突然岔开话题道::“其实你都告诉我了,还是你那句话,这里野蛮,但人心却赤忱,想来求佛之心也是赤忱的。
学问上有各家学说,佛道一脉自然也会有自己的香众,说到底都是为了传承,如此一来也就说得明白了。”
玄奘伸手点了一下颜白额头:“其实并不全是坏人。”
颜白点了点头:“对,您就是好人一个,其实您来这里也是怕我被杀了,所以,梁敬真见到了你会一点都不惊讶。
虽然他装着和你不认识,但是每次进帐篷的时候他看得第一个人永远是你!”
“你果然聪慧异常!”
颜白闻言突然哈哈大笑,玄奘被笑得莫名其妙,不由反问道:“不是么?”
颜白朝着玄奘眨眨眼:“其实这都是我瞎说的,我哪有闲心去看梁敬真进帐篷看得是谁。
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活下去,怎么弄死梁敬真,怎么回家,怎么逃离这个该死的鬼地方,刚才说的一切都是我乱说的。”
玄奘莞尔,岔开话题道:“今后打算怎么做?”
颜白深吸一口气:“还能怎么做?就如我当初说的那样,当我脱困,所有和大雪山有关的勾连者全部诛杀。
被人折磨了这么久,我就知道一个梁敬真,连大雪山在哪儿,是做什么的我都不知道,如今当然是要和他们见一面的。”
玄奘看着颜白轻声道:“这地方太大了!”
听着玄奘的话,颜白明白他的意思,这地方大,自己人少,找刻意躲起来的几百人,几千人,说这些无异于痴人说梦。
颜白闻言笑道:“大同道行军副总管张宝相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