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梁敬真一定分裂人格,残忍是他,一会儿感悟伤怀,打感情牌的也是他,两个都是他,可两个又都不是他。
“裴老爷子是坐着的那个么?”
梁敬真一愣,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是,他是仅有的坐着的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也正因为他是坐着的那一个,所以他离开的时候无人敢阻拦。”
颜白觉得这话说得有趣,不由得好奇道:“你的意思你离开不了?或者说有难言之隐?”
梁敬真笑了笑:“他纵横草原西域二十载,经略西域,在几年之间连横合纵,势力庞大,谁也不知道他的后手是什么。
试问,这样的人,谁不怕?试问,他要走,又有何人敢去阻拦?至于我,小小的一个人物,就如朝廷的九品小官,永远是站在门外的那一个。”
颜白看着有些癫狂的梁敬真,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梁敬真突然单膝着地,郑重道:“他选择了你,那就说明他认可了你,此后我梁敬真愿意奉汝为主。
这天大地大,以你的聪慧,又是圣人下的文宗一脉,天下文人无不信服,外有义成公主虎贲之士。
再加以火药之功,再加上整个吐蕃,这大雪山,主上您可以取而代之,我愿意覆于尾翼,生死相随。”
颜白笑了笑:“很诱人,我喜欢权力,因为权力能让我活得更如意,我又讨厌权力,因为权力让我做不了我喜欢的事情。
可是,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文宗一脉,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就坏了我家千年的声誉。”
颜白认真地看着梁敬真道:“重要的是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是一路人,我有家人在等我,你有吗?”
梁敬真突然站起身,猛地一甩袖袍,大笑道:“如此,那你就好好的把火药做出来,待我有了这惊雷之术,没有你,我依旧可为。
哈哈哈,我已经杀了澹台的人,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十五日,如果十五日做不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