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嘉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他决定自己以后画画一定要把裴行俭画一张麻子脸,然后找人送到弘文馆的书阁里面。
裴行俭说罢看了看王玄策:“你也不行,长得太黑了,你就去马场那儿指挥贵人停靠马车和坐骑吧。
玄策你一定要记住,路一定留宽点啊,不能把路堵住了耽误了师父和师娘婚礼的时辰,记住啊,这个不能忘……”
王玄策点点头,他在家干过很多活,虽然因为自己黑点没有分到一个体面的位置,但只要能尽一份力。
王玄策都觉得可以,虽不知道国子学如何,但通过这几日的学习和生活,楼观学是王玄策认为最好的。
吃得最好!
“那个苏惠,你长得挺白净,贵人最爱美少年,你一定要笑,一定要儒雅地笑,你就负责迎贵人入府吧。
记着啊,别板着脸,虽然你这落榜了,但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师父也说了,一时失意不能代表永久。
后面再考不上师父就会安排你去仙游县任职,起步八品上的官职,我都羡慕你啊,你看看我现在干的全是商贾活儿....”
苏惠闻言狠狠地瞪了裴行俭一眼:“裴守约,我怀疑你就是故意的,闭上你的嘴巴,你等着,等着我及第!”
现如今书院这边第一批及第的学子已经在慢慢地接手书院的事物。
李恪负责书院重建的工作,这里包括人员统筹,薪酬的计算,物料的安排,以及书院每位学子的日程安排。
他是秀才,在才学这一块没有人不服他,帮诸位先生分担工作,顺理成章。
裴行俭就负责颜家产业和长安的对接工作,大鹅羽绒服,酒水,水泥,桌椅板凳等的售卖,这些都是他说的算。
这个活儿其实李恪负责最好,他身份高,做这些事儿不用跟人磨嘴皮子,也没有人敢对他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