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一边。
颜白往厚厚的羊毯上一躺,看着两人轻笑道:“别说啊,这毯子铺得厚厚的倒真是舒服,对了,你两人没成连襟吧!”
见颜白说的实在是恶心,段志感忍不了了:“能不能别说得这么恶心?”
“恶心?”
颜白轻笑道:“你们办事的人不说恶心,但是嫌我这个见证者恶心,呸呸,我真恨不得我现在就是御史。
等到上朝的时候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好好地恶心死你们两个……”
颜白的话才说完,老鸨子儿推着俏脸通红的如花进了屋。
如花微微屈身行礼,然后自觉地就走到了颜白身后,很是麻利地给颜白揉捏起肩膀来,别说,力道不大不小刚好,可颜白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总觉得这感觉又刺激又危险。
“陛下准我便宜行事,我准备把少府监安排到书院的后山。
刚巧我手里又有几个白来的官职,我就安排几个人进去把事儿摊起来,这都一年多了吧,事儿也是该做一下,总是停滞不前不像话。”
“你是在担忧盖店村那东西还有遗漏?”
颜白笑了笑:“咱们会的这东西仅仅是一点皮毛而已,它具体有多大的威力说了你们两个人也理解不了,你们不是一直觉得匠人不堪造就么,这一次我会让你们惊掉下巴。”
陈萦皱着眉头道:“只要是人就会出问题,右少府监,你就这么确定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
颜白笑了笑,回道:“有个工作叫做流水线,所谓流水线就是把人分成组,那一组就永远做那一组的事情。
虽然这么做还是会有泄漏的可能,但是只要控制住源头,把这物料的源头控制在少府监手里,外人就算知道了这个东西,他拿什么去做呢?”
段志感闻言:“是一个好主意,但是大唐这么大,这又是一个比登天差不